林予晞收到艾薇的电话:“亲爱的晞晞,你的公仔真的被总裁抢走了。”
林予晞无奈地登上围脖。周子正发了一张睡床的照片,她的HelloKitty公仔就坐在床上。
“人质到手,红烧肉逃不了!艾特林予晞”
——放了可怜的HelloKitty,我来当人质。——
——我——看——见——床——了。——
——下一个围脖就是,拉灯,一片漆黑,一夜无话,一夜XXXX。哦,被河蟹了。——
林予晞扶额长叹。
“你被他攻城略地,亳无还手之力了。我看你离被他扛回家的日子也不远了。”
“不跟你胡扯。”
“好,不胡扯,说正事你更感动。今天有电视台来采访我,要我说我和你之间的故事。你知道主持人是谁吗?是杨嘉容,现在最当红的女主持。周子正要为你和伯父做一个特辑,叫医者,父母心。”
林予晞真的怔住了,他刚才没提这个。
“特辑要突显伯父虽然不是正牌医师,却是位真正的医者。哎哟,我一听心就酥到不行了。他是又出钱,又用心。现在,我对这位总裁真是挑不出刺来。”艾薇感慨。
林予晞看着围脖上的照片,暖暖一笑,举起手机拍下在床上的猪公仔,传上了围脖。
“人质,我也有。”
简单的五个字一发,她就收到了周子正的留言:为什么不艾特我?
于是,留言又飙升了。
——这是要虐死单身狗的节奏吗?——
——我看到HelloKitty的床单。——
林予晞抱着猪公仔,拍下一张自拍。她看着自拍照,照片中,她微笑着,双颊上有两个小酒窝。她沉思了一刻,发了出去:“不许弄脏我的HelloKitty。”
很快,周子正回了短信,附上一张他假扮亲吻HelloKitty的照片:“报告,我已经把滴在它上面的口水擦干净了。”
林予晞轻声骂了句:无牙。
她闻了闻猪公仔,很明显是个新买没多久的公仔,虽然还是沾上了他的味道。她的脸渐渐地浮起了一抹温热,一丝轻红。
周子正把HelloKitty公仔抱在怀里,软软的,暖暖的。他闻了闻,全是她的味道,满满的,浓浓的。他看着手机上的照片,她脸上的两个小酒窝装载着笑意,轻浅的,温柔的。
一大早,十几名统一穿上白衬衫,黑裤子的工作人员来到林予晞家的小区外,火速地搭起了一个宣传摊子。横幅拉起,上面写着:
一位默默行医二十年的真正医者,因为没有一张证书而被判入狱,你造吗?
一位帮助了28,356名病人脱离病痛的父母医者,因为没有一张证书而被判入狱,你造吗?
林之轩,林予晞需要你的签名支持。
简单,直接,震撼!
林之轩和林予晞来到时,看到横幅,禁不住唏嘘感。
“28,356,原来我看过那么多病人。”
周子正迎上:“这是从医馆的病例中统计出来的数字。伯父,这些病人的康复就证明了您是位真正的医者。”
林之轩无奈:“法律上不这么认为。”
“法理不外乎人情,我们就要把人情堆在法官面前,让他看清楚。”
“辛苦你了。”
周子正温笑:“应该的。”
林之轩问:“那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吗?”
“就在摊子里坐着,有人签名说声多谢,就这么简单。”
不少老居民看见林之轩和林予晞,纷纷前来安慰、签名,其中有陈伯,郑叔郑婶,和其他二十年的邻里。林之轩两父女逐一感谢。
陈伯面对着在一旁拍摄的摄影机,愤慨地说:“我叫陈光华,今年七十岁,我找林之轩医师看病看了二十年。我不管他有牌没牌,我只知道他是我见到医术最好,对病人最用心的医生。我这身子骨现在还能走动全多亏了他。如果法院要判一位尽心尽职去医治病人的医师去坐牢,因为他没有什么牌照,我第一个跳出来挡住警车。警车要把他拉走,就要从我这身子骨开过。”
陈伯越说越激动,脸色也越涨越红。林之轩忙边安抚边为他把脉:“陈伯,您别担心,我会没事的。你有高血压,不能太激动,要好好保重身子。”
陈伯拿开他的手:“你别为我把脉,不然就会被人告你无牌行医。今天就算我在这发病,你也不能救。因为你把我救活了,就会被人关进牢里。”
林予晞看陈伯越来越气愤难平,忙叫停了摄影机,和林之轩一起安慰他。
“陈伯,您还记得我吗?”周子正问。
陈伯气喘吁吁地看着他:“当然,你是晞晞的男朋友。”
“所以您放心,有我在,伯父和晞晞就会没事的。”周子正的目光透出一种难以动摇的坚决。
陈伯愣了一会儿,宽心地吐了口气,看向林之轩:“林医师,晞晞有一个那么有本事的男朋友,我也放心些。”
林之轩无法承认,也难以否认,只能微微一笑,只是笑容有些尴尬和忐忑。
送走了陈伯,周子正对林之轩说:“我的目标是在两星期拿到一万个支持你们的签名,所以接下来的两星期,你们就多来这坐坐,加强号召力。热了累了就可以上休旅车休息。”
林予晞环视摊子,阳伞、风扇、冰桶、冷饮,各式设备一应俱全。靠近摊子的路边还停了两辆休旅车,让十几名工作人员轮流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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