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玄玉,你留在这看着,要是厂房再派人来拉灵材,一定要做好登记。”眼看两辆“机关浮车”已快装满寒铁,玄北师叔将刘玉拉到一边认真说道。
“放心吧,弟子明白!”刘玉郑重点头回道。
“嗯!那吾带玄山跟去交接,莫要马虎!”玄北再次叮嘱道。
“好的,师叔!”刘玉忙应道。
不久,两辆“机关浮车”便拉着满满一车漆黑寒铁,向船厂的铸造厂房运去,玄北道人亲自带着徒弟玄山,跟了过去。
一会好交接,还需留在铸造厂房监工,三人分工行事,安排刘玉一人留守库房,库房内堆满了一箱又一箱银白长条“灵芥箱”。
“灵芥箱”内储存了大量建造灵能战舰的珍稀灵材,上品寒铁、灵纹钢、浮空精矿等等,方才拉着的两车寒铁,还不到其中一箱“灵芥箱”存量的一半。
三天前,三宗运输船队便由“晴松真人”护送,起航返回了云州,三宗在“白鲸港”只留下了少数人手,黄圣宗就驻留了刘玉与玄北师徒,万药谷也只留下三人。
灵冰宫则多一些,且在“白鲸港”灵冰宫原本就有一个据点,中心坊市的主街上开有一家名为“云风居”的灵材铺。
“玄玉师弟,来一局?”三宗在船厂的库房并排在一起,等两宗也相继运走几车灵材后,万药谷的“沅景道人”司马苏,在库房门口的长桌上摆出一棋盘,向刘玉招呼道。
“不了,你与玄淩师兄下吧!闲着没事,小弟绘几张灵符!”刘玉坐于库房门口的长桌旁,边摆出灵砚、符纸、晶粉盒等一些制符器具,边说道。
“师弟这是假公济私啊!等见了玄北师叔,定要告你一状。”司马苏半玩笑地说道。
“玄玉师弟可真勤奋!哎,老了,老了!”苍发鹤颜的玄淩老道,见此不由感慨说道。
“玄淩师兄,咱下琪,别管他!”一身锦服,风度翩翩的司马苏含笑着参合道。
“你们先下,一会小弟再来讨教!”刘玉边调配符血,边笑着搭话道。
三宗的库房位于船厂偏僻一角,除了偶尔前来拉灵材的“机关浮车”,很少有闲人路过,好在三人为伴,也有人说话,时间过的到也快。
刘玉绘制了几张四品灵符,又下了一、二盘棋,不知不觉,便到了酉时。这其间厂房就派人来拉走了一车“寒铁”,刘玉也在帐本上,做好了详细登记。
酉时一刻,这船厂便下工了,刘玉三人放下库门,开启守护法阵,拿走禁制灵钥,便向船厂大门走去。
这座船厂名为“圣鲸灵船机关局”,乃“冬水盟”要地,法阵禁制森严,禁止一切闲人靠近。厂房内也严禁乱行乱逛,同时船厂附近上空严禁御器飞行,已布下禁空法阵。
出入船厂只能走正门,且出入都需携带“冬水盟”下发的特殊身份令牌,未携带、遗失或令牌信息有误者,皆不得进出。
正门处,刘玉与玄北师徒碰面,将账本交给了师叔玄北,随后三宗执事一起返回了数里外的船厂舍院,“冬水盟”为三宗门人都安排了住处,饮食也都有仆人照料。
这“圣鲸灵船机关局”沿海岸而建,位于“白鲸港”城东数百里外,十分偏僻,回到船厂舍院,也就品茶闲聊,随后各自回屋修行。
这“白鲸港”灵气充裕,灵气浓度比“北滦城”要强,但还是比不上黄圣山。
维持日常修行虽尚可,但这些天刘玉还是花费手中不多的灵石,赶制出了一张四品“聚灵符”,以这道“聚灵符”为阵眼,在房中摆了一座简易的符阵,辅助修行。
往后刘玉还会制出另外四张“聚灵符”,按兽皮符书上记载的“聚灵五符阵”完善此阵,聚存四方灵气,以利自身修行。
只不过刘玉如今囊中羞涩,加上四品“聚灵符”的成符率太低,只能后面慢慢补齐了,还是绘制四品“气盾符”为主,先赚些灵石再说,都快揭不开锅了。
十天半个月过去,刘玉一直当着轻闲的库房“看门人”,直到一天午时,玄北道人一脸怒气压着搭着脑袋的玄山来到库房。
原来玄北道人让玄山在铸造厂房监工,不曾想玄山竟溜出了船厂,去了“血狮角斗场”。
“你在这呆着,要是再让为师发现你溜去那鬼地方,为师便没你这个徒弟!”玄北道人怒气冲冲指着玄山训斥道。
今日他请“冬水盟”的一位管事到城区酒楼用膳,顺便商议一些造船工期上的时间安排问题,便嘱咐徒弟玄山一人留在铸造厂房监工。
不想那“冬水盟”管事另有事先离开了,等玄北道人回到厂房,竟没见玄山的人影。
几番打听,才知玄山溜去了“血狮角斗场”,而且还听说每天船厂下工,回到舍院,夜里玄山都会偷偷跑去“血狮角斗场”,听说已输了十多万块低级灵石。
“知道了师傅!”玄山苦着脸说道,心想今天真是倒霉,被师尊逮了个现行不说,下注还输了两万块低级灵石,师祖给那二十万银月钞,就剩一、二张了,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翻本。
“那鬼地方水深的很,十赌九输,你没听过吗?哼!玄玉,咱们走,你好好给我呆在这想想!”玄北道人一摆手,负气转身大步离开,刘玉忙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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