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宁从昏迷中醒来已经是三天后,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白彼岸静静的坐在自己身边削苹果,整个画面似乎又回到了大学时,谢宁的眼眸有些温柔。
他记得有一次他和白彼岸因为一件小事情吵架,为了得到彼岸的原谅,大冬天在女生寝室楼下站了整整一个晚上,结果直接导致第二天感冒发烧,最后还是白彼岸亲自照顾他,画面和今日的重叠在了一起。
“彼岸!”谢宁的声音有些嘶哑,像是沙子在地上摩擦产生的声音。
白彼岸听到声音后,正在削苹果的手顿了顿,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谢宁,发现谢宁正用温柔的目光看向她,一时间又欣喜又激动,整个人手足无措,好半天才结巴道:“你醒啦!”
谢宁温柔的笑着,点点头,试图想要从床上挣扎起来,白彼岸急忙放下削了一半的苹果,帮谢宁把床遥控上来,在他身后垫了一个枕头,让他靠的越加舒服些。
白彼岸低头长发惹得谢宁脸上痒痒的,突然谢宁用力的抓紧白彼岸的手,眼神认真,“彼岸,我们再也不分开好吗?”我发誓以后会对你好,只对你一个人好!
白彼岸眼闪泪光毫不犹豫的答应道:“好!”笑的满脸灿烂,笑容不似往日那般干净无杂质,而是温柔,女人看心爱男人的温柔。
谢宁感觉今日的白彼岸与往日有丝不一样,但是他知道,他和彼岸的关系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,这样还有什么不满足呢!
谢宁出院后,第一件事就是宣布与白彼岸结婚,至于徐慧慧,剧组在当天赶到到的时候就已经报了警,徐慧慧虽然逃跑了,但也是过了一个月提心吊胆的日子,最后还是被警察抓获,罪行罪加一等,判刑20年,剥夺政治权利10年。
刚刚下过雨的早上,连着窗外的石榴树,桂花树,樱桃树被雨淋后,像是洗过澡一般树叶绿油油的,泛着勃勃生机,天空已经逝去了灰蒙蒙,白云快速的游荡在蔚蓝色的天空中,屋内似乎能听到屋顶下过雨“滴答滴答”的声音。
一个身穿灰色长裙,看上去17,18上下,脸蛋圆润,梳着双鬓的女子匆匆推开木门,瞧着眼前盯着翡翠簪子发呆的女子,再看桌子上丝毫未动的食物,摇摇头忧心道:
“皇后娘娘,您多少吃一点吧,您这可是连续两天没有进食了,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,还是您有什么想吃的,奴婢给您去做。”丫鬟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仔细观察床上的女子,哪怕一个细微的动作也好,但结果却是失望了,床头的女子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,目光一直锁定在手上的簪子上。
丫鬟垮着肩膀,瞧着床前坐着的身穿浅青色高腰长裙的女子,纤瘦的身子被长裙勾出了完美的弧线,乌黑柔顺的长发拖在床上,头上只有一只金步摇,眉目如画,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下扬的嘴角,再加上呆滞的目光,这样靠在床头,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,让人实在看了不喜。
皇后还有一个让人不喜的名字,白彼岸。
这名字在边疆本不算什么,本来皇后的父亲就是觉得她的女儿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女子,也希望她长大了像花一般美丽,所以取名白彼岸,但是在京城,特别是名门望族,尤其忌讳这种名字,彼岸,彼岸花,这不是地狱的花嘛!
前两天久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皇上突然过来探望皇后,不过两人闹得很不愉快,皇上走的时候还狠狠的骂了皇后,她在外面听的一清二楚,说皇后人和名字一样晦气,死气沉沉,彻底伤了皇后的心。
这事最终被太后知晓后,教训了皇上几句,却不想皇上非但没有觉得有一丝愧疚,反而认为是皇后小题大做,指着皇后大骂要休了她这个皇后。
皇后只能暗自抹泪。
最后自然没有休成功,但这中间也全靠太后压着,虽没有休了皇后但也做了一大步的妥协,答应皇上的要求让杨晓蝶那个还是贵人的寡妇一下子越了好几级,升为皇贵妃。
皇后听到圣旨后整个人就像是抽了魂,已经不吃不喝两天了,呆呆的靠在床边谁的话都不听。
丫鬟见皇后没有任何反应,再看皇后唇色发白,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和焦急,跺跺脚:
“我的娘娘啊,您就算不为您自己考虑,也要为我们这些奴才考虑考虑,您想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奴婢就是有10个脑袋都不够砍啊!”
说话虽然过分了些,但也是丫鬟们的心声。
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,眼前这个丫鬟多少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,她心里清楚皇后伤了心,一心求死,多半是不会碰这些饭菜的,但也存着侥幸,反正自己与皇后一荣俱荣,早晚都要死,还不如说些话,兴许皇后就听进去了。
绝望的看着皇后一动不动的样子,丫鬟垂下眼眸,咬着唇准备离开,突然听到一个天籁声音:
“宝笙,我想吃些清淡点的。”
细柔的声音如一阵清风吹进叫宝笙丫鬟的耳朵。
宝笙眨眨眼睛,用手掏了掏耳朵,还是以为自己是在做梦,不敢相信皇后竟然想吃东西了,用手狠狠的捏了自己的手臂一把,“嘶”,疼痛立马让她反应过来,眼前的声音是真的,皇后说要吃东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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