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宇泽很快就败下阵来,眼神顾左盼右,就是不看白彼岸,支支吾吾,像是在辩解,又像是自言自语道:“我,我先回去了,再不回去,明儿皇宫估计都要找本王了。”
慢慢的远离那个娇躯,黑暗中,静悄悄的,只有两个人的距离在慢慢的拉开,感觉到周围已经没有热源传替,纪宇泽心中有些失望。
这才敢看白彼岸那张绝美的容颜。
白彼岸此刻黑亮的眼眸一丝不舍也没有,纪宇泽不免有些恼怒道:
“喂,我回去是为了你好,你怎么一点感谢都没表示呢。”
“你让我怎么表示?”
白彼岸已经感觉到纪宇泽的转变,好看的眼一弯,眼角风情万种,就是当今贵妃都及不少的美。
话说,白彼岸其实很美,她附身的几个身体都是各有特色,现在这个尤其美,本身就是大家闺秀,被包养的很好,即便是后来到了青楼,老鸨见她有资本,也是愿意砸钱的,经历过形形色,色的地方,白彼岸的眼睛变得特别的有故事,又带着一丝本身的暖意,非常吸引人。
纪宇泽被白彼岸这么一盯脸上越发燥热。
“唰”的跳下床,哼哼唧唧几声扯了些有的没得,又说过两天再过来,才离开了房间。
有些话,不光要说也要做,白彼岸让扶桑用两天赶出来一件披风,准备给季宇宁送过去。
被扶桑问及为何不亲自动手,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她做与扶桑做都一样。
说者无意听者有心,扶桑听完之后,顿时欢喜若狂,绣起披风来事半功倍。
急忙帮白彼岸赶出这件披风。
在听到下人说季宇宁在里面商讨大事,白彼岸便没有让下人进去禀报,而是在冷风中整整待了一个时辰。
脸蛋被冻得红彤彤的,看的刚刚从里面出来的季宇宁好不心疼。
几天没有见她,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,本想凉她几天,可是却越发想念。
于是就想追随自己的心意,准备今天去看她,可她却先来了。
似乎每次看到她,都比脑海中的那个她来的更美一些。
单薄如柳的身姿,在冷风下,显得越发的清瘦。
季宇宁急忙上前,把白彼岸拥进怀里,小声训斥下人道:“怎么雪儿过来了,也不晓得通报,你们这群奴才越来越大胆了。”
白彼岸在季宇宁的怀中缩了缩,轻轻按捂季宇宁道:
“无碍,是我让他不要通报的,妾一个妇道人家,也没有什么能帮得上王爷的,唯有做件衣裳给王爷让王爷不至于在这种天里受凉,何况也就站了那么一会功夫,没事的,妾不冷。”
白彼岸说话的时候,身子再一次颤了颤,让季宇宁越发怜惜。
故作生气道:
“还说一会功夫,手都冰凉冰凉了。”
“王爷,还说妾,妾见王爷也不爱惜自己,这么冷的天,都不添一件衣服。”
白彼岸说话有些小抱怨,但又要点撒娇,声音软软细细的,听得人心中痒痒的。
嘴巴轻轻撅起,因为冷风吹了有一会,此时的嘴唇红艳的如同玫瑰。
听到白彼岸的话,季宇宁非但不觉得她小小一个侍妾逾越,反而觉得很温暖感动。
这府中,关心他的人何其多,可不就是为了王妃这把椅子吗?
这其中掺杂的真伪又是多少。
只有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才是真正关系他的人,季宇宁陷入了沉思。
白彼岸见季宇宁露出那种宠溺的眼神,还有那不断上升的爱意,满意一笑,其实她说的话不假,全身上下也就手冷,脸冷,身上可热乎着呢,有颜慕白的斗篷,根本就感觉不到冷。
这些无非是做给季宇宁看的。
好让效果事半功倍些。
现在看来效果何止事半功倍,季宇宁的眼中可是满满的情意。
“王爷,王爷。”白彼岸故作不知的轻轻唤了唤季宇宁。
季宇宁眼神一闪,低头沉默的看着怀中的女子,这个女子识大体,又爱他,唯一的不足就是身份低了点,可是他不是太子,也不是庶长子,在他的前面,还有那么多皇兄,皇家永远都不缺皇子,多一个少一个根本不会改变什么。
若他选择了争,那么迎接他的便是无穷无尽的斗。
可若是退一步,他的人生为自己活一次,那么将来他会有一个美满的家庭,有儿女,有一个爱他的妻子,整个王府会变得和睦。
不过他还是想试一下,这个人是不是跟他想的一样,亦或者现在的一切都是她伪装出来的。
白彼岸啊白彼岸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,季宇宁在心中默默道。
“雪儿,本王封你为妃可好。”
季宇宁满眼的真切。
而白彼岸在听到这个消息后,非但没有高兴,反而是恐慌:
“王爷为何要这么说,妾不过是罪臣之女,怎么配得上王爷,王爷应该娶一个家世与王爷匹配的女子来坐王妃。”说到最后,白彼岸的眼神有些暗淡了。
不过内心却是兴奋的,连带着眼神都有些湿润,不过在季宇宁看来,那是因为伤心所致。
听到白彼岸的这般回答,季宇宁越发的确定白彼岸是真心爱他的。
“家世匹配的女子千千万,可是本王看的上的却只有你一个。”
“本王说可以,就可以,至于身份你无需担心。”
季宇宁低低的承诺道。
这个时候,白彼岸若还要再说些什么那就不一定能再换来季宇宁的好感了,反而会让季宇宁觉得她很懦弱,对她的能力产生怀疑,就算是把王妃的位置给她,也未见得可以当得起这个正妃。
所以白彼岸选择乖乖的躲在季宇宁的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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